最终章(17/19)

原本的总结词我已经忘记,只能凭着内心处最直接的感觉说出我想说的话语。

如同老师无视于严肃的氛围兀自地喝着采,我也放下了刑法学者的身分束缚,忘地跳下一公尺高的讲台,在群中抱起陈湘宜老师的身躯欢欣地原地旋转着,让老师轻盈依旧的身子借着离心力飞起,我俩的身子在与会学者惊讶的眼神中双双跳着圆舞曲。

等到体力不济,再也举不起老师,我才忘地单脚跪下,搂着老师的大腿,把脑袋贴在老师腿上尽哭着,把在德国刚开始留学的学业瓶颈、起先几乎绝望的际关系、多年来投稿论文被退回的委屈,一一在老师面前宣泄,哭得像个孩子似的,脆弱地就像在第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早泄的小平一样。

现在的我不是刑法博士李逸平,只是那陈湘宜老师总设计捉弄的小平。

等到绪宣泄完毕,我抹去眼泪鼻涕,才发现陈老师身边有个牵着陈老师衣角,怯生生的可小男孩,他也同时和我用同一只手在抹着鼻涕,看起来大约五岁左右。

这孩子真眼熟,仿佛在哪见过,几乎单眼皮的内双,高于常的发线下饱满的额,清秀的五官,这不是相簿里我小时候的模样吗?我讶异地走向他,蹲了下来牵着他的小手,仔细端详他的小脸蛋,再抬望着陈湘宜老师,我不知道如何开,但她微扬的嘴角透露出的讯息已经不用我多做揣测。

“我……”

我正待开,却被陈老师一打断:“我什么!6学分刑总、4学分刑分、6学分刑诉、4学分刑法实例演习,你可不要说这不是你的孩子啊!”

陈老师一手抓起我的衣襟,恶狠狠地昂起下颌瞪着我,却又不禁“噗哧”一声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她失踪的原因,陈香仪预测的百分之90以上的不孕机率被我当时充满活动力的虫打了脸,老师怀了我的孩子。

一个不到30岁、埋首学术、涉世未孩子,为了不打扰我的学业,突然消失在学术界,独力把我的孩子养大,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我充满感激地把老师拥怀中,身体也起了异样的变化,是这六年来未曾有过的体验。

刑法不只带给我永远的幸福;现在的我,除了刑法,还有老师和我的孩子相伴,一共好几倍的幸福。

后来我的母校出现空前绝后、夫妻档刑法老师一同上课授业的奇景,详就不赘述了,不过他俩的课场场满,学生赞不绝

“老师,在你心目中,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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