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16/19)

果说一夜夫妻百恩,那我们的缘分恐怕要累积到接下来的好几辈子了。

如今连她过得好不好我都不知道,我真的是愧对老师。

遍寻老师未果的几天后,我参加了我拿到博士学位后的第一个学术研讨会,虽然心中充满对陈湘宜老师的不舍,但我告诉自己要打起神,只要她还在这世上,她一定会再接触刑事法学的学术领域,毕竟她是那么地热刑法,用身体和心灵跟我一起它,只要我在学术领域上发光发热,老师一定会再与我相逢的。

“今天是不才我拿到学位后的第一个研讨会,希望各位先进下留啊。”我苦笑着希望台下的前辈不要过度“文相轻”,批得我满包才好,毕竟我和陈湘宜老师学的都是被称为异端邪说的少数学说。

研讨会顺利进行到尾声,跟刑法权威们一阵激辩后,即便不能说服大家接受我的看法,却也没能提出我的理论有何绽,进而将我驳倒。

与会学者们虽然讶异,却又不得不在心中暗暗佩服我的巧思,竟能将少数说发展得那么稳固,何况我的举例乍看之下更是充满骚扰的味道。

看到台下学者们窃窃私语、耳讨论,又不时将肯定的眼神往台上的我投来,而频频点称是的景,我红了眼眶,多希望陈湘宜老师就在这里跟我分享成功的喜悦,能让我大方地介绍:“这是我的启蒙老师,全世界最美丽的刑法学者。”泪眼模糊中,加上喜悦绪的催化,我仿佛产生了幻觉,看到台下拍手的学者中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我魂萦梦牵的陈老师!不行,我不能在此刻失态,被幻觉影响,我要打起神,把研讨会关于我的部份做总结,我强作镇定,抹了抹眼泪,准备发言。

我不经意地往刚刚产生幻觉的地点看去,想知道是谁在我模糊泪眼中,体态竟然和陈老师如此相似。

那不是别,就是陈湘宜老师!她正眼波婉转地对我微笑着,双手不住地鼓掌,嘴里突兀地喝着采,无视旁讶异的眼光。

老师的美丽依旧,只是脸上渐渐出现了岁月的痕迹,今年我28岁,六年不见的老师已经足足有35岁了,她的眼神仍然慧黠,眼角依然温柔,却难以避免地多出了几条细纹。

我在台上紧紧抓着麦克风,眼神更牢牢盯死在老师身上,怕一眨眼她又消失了。

“我大一的时候,我的刑总老师说,刑法不是给带来恐惧的,而是给带来幸福的;到现在,我接触刑法整整十年,真的找到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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