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虎踪（6/9）

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阴毛逐根数一数，少了一根，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手。

“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儿道别。”

“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这个，我开始同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他对敌太好了。我决不会象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拱手让给敌。看他这副德，怎可以给母老虎幸福。

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我则整夜无眠，兴奋得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兴奋之馀，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会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看出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塞满我的小货车。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衣服又舍不得丢，一定要带走。”

“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恤当裙子穿的怪模样。

我扶着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

我给她长的一吻，把她的皮项圈脱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对耳坠子送给她。

“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的时款。不喜欢的可以不戴。”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炼说：“这条项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炼。”

“钻石项炼，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这一条，和脚炼和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哪个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炼？她敢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我有幸在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子作那么多孽，我也罪孽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