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虎踪（5/9）

“难道你舍不得离开他？”

她摇摇，幽怨地说：“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的。你我的话，请你体谅我，不要对他动粗，也不要叫他太难受就好了。”

母老虎对这个和他同床十多年的男的感不浅。她害怕我会不顾后果，闯出大祸来。九个月前的我，定会一拳打倒他，抢走母老虎了。

“我懂得怎样做了。不过，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

“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个年轻汉子，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足为外道。不过，那男愈知多一点，我的谈判就难上一重。

“妈。放心，没事的，这些子我明白了许多生道理，我懂得处理了。”

我抬起她的，抚摸她的发鬓，温而坚定的说。她眼珠左右游移一会儿，向我定着。在她眼里，我看见希望和忧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就推门出去。

我将要做的是极其荒谬的事，和一个男说项，要他把妻子嫁给我。谈判的对象，正衿危坐在客厅，一脸垮下去。不待我发言，就开说：“她回家之后，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正眼望我。

“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

我的心跳了出来，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

“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她好象变了另一个，整天戴着环和项圈，不肯脱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的男，他是她腹中块的父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红杏出墙，给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生活上却不能满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年，我很感激。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不下去了。

“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

“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迷上你。但是，复水难收，我把她给你。此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会宰了你。”

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发，我天天替她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毛丛生，有碍观瞻，脱了也罢。她的阴阜给我用白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