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9/11）

受过影响，而把自己的转变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不必主去做，被施术者自己就会找出许多理由，来为自己的转变作出合理的辩解。

程宗扬并不想打虞白樱新产生的意识。对虞氏姐妹而言，她们如今生活的状态，绝不会比以往那种满怀仇恨的子更坏。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间，一边抚弄着她的柔腻和温润，一边道：“薇腰功不错啊，扭了这么久还不累。”

虞白樱低喘道：“薇儿被行兽咬伤，幸好妈妈把毒压制下来，让她在毒发作时陷昏睡，才支撑到现在。若不是手脚都被铐着，薇儿毒发作时，神智尽失，只怕会抓伤自己。”

伏在腰上的虞紫薇发出一声低叫，接着腰上的雪猛然绷紧，娇腻的蜜夹住，像张温热的小嘴般不停抽动，汩汩而出。

程宗扬小心纵着气，将炼化过的真元纳丹田。

子的阴并不是无有穷尽，像尹、何诸，一次采补之后，快则半月，迟则一月才能恢复。旦旦而伐，只能竭泽而渔，不仅效果远逊，甚至会伤及身体。正如男欢好本来是阴阳相济的好事，可有些子一沾雨露便容光焕发，有些子频频欢却会迅速衰老。

因此对于这些婢，平常当作鼎炉，用温养的手段双修尚可，若是采补，还是等她们身体恢复才行。如果是仙品鼎炉，五七便能采补一次。至于最顶级的鼎炉，阴旋出旋满，滋生不绝，那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玉品了。当然，等而下之的，沁出的阴元寥寥无几，连珍品也算不上，只能充作玩物。

卓美儿说过，太乙真宗有位擅长房中术的前辈，曾有两位宠姬，一个白皙丰美，艳丽无匹，但阴稀薄，难当鼎炉，另一个黑肥粗短，却是万中无一的玉品。那位前辈大叹上天不公，多年来耿耿于怀，百般求索，最终无可奈何，还是与后者结为修侣。

程宗扬倒不觉得有必要为了双修委屈自己，有个赏心悦目的鼎炉，起码心会好一点。丹田的气略稳了一些，但仍在失衡的边缘，可惜这四个婢自己都已经采补过，短时间内是不能再用了。

真元纳丹田，偏转的气仍然摇摇欲坠。这种状态别说动手，就是逃生也只能靠两条腿的力气。程宗扬无奈地叹了气，睁开眼睛，只见虞紫薇满含着羞愤和仇恨的目光正瞪着他。

一个翻不了身的婢，那点愤恨连朵花都算不上，程宗扬毫不在意，只问道：“朱仙子呢？”

小紫秀眉皱起，半晌才道：“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