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8/13）

白无瑕停下了脚步，她没有转身，她怕钱朗察觉自己的紧张与迫切。

“你还是处吧！”

“是的。”

“唉。这样吧，我们不做，不过你得脱光了陪我睡，我就摸摸你。这样行吧。”

白无瑕迟疑了一秒钟然后继续往外走。一个多月的拮据生活，让从小对钱没有概念的她知道了什么叫讨价还价。

白无瑕拉开了房门，这是来之前想好的程序，不论钱朗提出什么条件，都出去后再答应。

“等等。”

在和无数博弈中取胜的钱朗失去了判断，当在极度渴望中，智商会大大降低，美有时胜过迷药。

“那总得脱点掉吧，就脱上面好了，下面不用脱了，怎么样？”

钱朗象被抽了脊椎骨的赖皮狗瘫坐在老板椅上，声音象拉动风箱般嘶哑。

抓着冷冷的门把手，白无瑕开始的犹豫，她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二是出去之后进来再答应。白无瑕意识到，如果出去之后再进来，老巨滑的他或许能看自己的心思。

“只能看，不能摸。”

白无瑕做着最后的讨价还价。

“那不行，只看不摸还不如不看。小姑娘，十五万哩。如果我和别说，化了十五万就摸了摸的胸，别会笑掉大牙的，天下还有这么蠢的男吗？除了我没别了。”

久经沙场的钱朗终于开始反击。

虽然白无瑕在后表现出的智慧令惊叹，但智慧是随着阅历增长而增长，而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涉世不的高中生。所以尔后，她就陷了被动。

“好，我答应，把钱给我。”

白无瑕慢慢转过了身，竭力让自己继续面无表。

钱朗从保险柜里捧出十五万，堆在了桌上。

“对了，有个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这条裙子来，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裤漂亮多了。”

“好。但我只脱上面。”

“好好，只脱衣服不脱裙子，不过摸摸你的腿总没问题吧。”

“说好只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脑筋，胸和腿那个重要，胸都摸过了还在乎腿上摸两下吗？不摸你关键部位总行了吧。”

白无瑕陷了沉默。

“不行就算了，就当约定作废吧，你走吧。”

钱朗开始转守为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