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操弄人心的专家（3/8）

南阳的打算，就是成为陆雪芊的杀手经纪。

可任何圈子的水，都比想象中要。叶之眼事务所的起步，仰仗了雪廊、特安局和之后攀上关系的警署三重扶助，即便如此，目前对外委托也没出什么花样来，获利最丰的一个事件，还是叶春樱的自家问题。

所以她俩理所当然举步维艰。

也就是在那个阶段，陆雪芊为了分担的辛劳，开始学习使用网络搜集恶行的信息。

“如果知道后来她会变成那样……我就是累死，也不会让她自己去作的。”陆南阳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渗出来，掉下去，一颗颗碎裂。

和易霖铃猜测的相差不远，对于她们这些侠来说，便利的信息网络仅仅是表面上的冰山一角，就足够成为心魔，更何况，陆雪芊从一开始关注的就是罪行。

开始在暗网检索后，陆雪芊出手了几次，因为她不屑以此牟利，陆南阳不得不作为搭档，从被“惩戒”的罪犯那里搜罗钱财维生。

峪一案后，陆雪芊成为通缉犯，陆南阳就开始学习化妆，为她做起码的改扮，也开始频繁更换住处，依靠留言板上搜集的线索，继续捕杀猎物。

可来自那个渠道的信息，忽然中断了。

本就嫌那样被动等待过于低效的陆雪芊，“拿”走了一台恶徒家里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尝试主动搜寻。

陆南阳就是从那时起，注意到她的绪正在变得异常。

“我觉得她一天比一天阴郁，一天比一天冷漠，甚至一两个星期都顾不上和我亲热一次……”陆南阳喃喃地说，失了魂儿似的，“后来，我怕她是不是有了心理疾病，就……带她去看了医生。”

“嗯。”看她表也知道，恐怕已经说到了正题，韩玉梁摆正坐姿，拉回了快要飘远的注意力。

带着陆雪芊去看了医生后，表面上，她的况得到了明显好转，神好多了，饭量也恢复了之前的水平。

陆南阳满心欢喜，节衣缩食预付了三个月的诊金，等着心上被彻底治愈，健健康康。

但紧接着，针对黑街帮派分子的惨绝寰大屠杀，开始了。

起初陆南阳并不知道那和枕边有关，那阵子，她正沉浸于两亲密关系恢复带来的身心愉悦之中，除了买菜做饭，几乎足不出户。

等到听说了那几起惨案，意识到这和陆雪芊有关后，惶恐至极的她，连夜收拾行李把陆雪芊带去了北城区，找了一个很偏僻的旧公寓，租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