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5）

。”

“滚，哥就喜欢这驴，多他妈个。”这时候小海通常会拍拍车座，看着车座下弹簧激出来的细灰，骂骂咧咧的说，“不喜欢坐这车子的，哥还看不上呢。”

而这时，老张如果听到，总会抬眼看他一下，然后微微摇摇，接着手上的活计。

可喜欢坐小海那辆驴的姑娘还真不少。尽管被颠的生疼，也要死搂着他的腰，挤出一张带着青春痘的笑脸。

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小海长的不错而已。这种长的挺帅，格又拽的不良少年，在眼睛和大脑被书本糊住的傻丫眼里，就像偶像剧的男主演一样富有魅力。

不过那几个丫都挺怕老张，就算小海坐在那儿，也不敢凑的太近。

只有一个凶的孩例外。

小海身边的孩儿里，她不算最漂亮的，但也足够惹眼，在还不流行化妆品的校园中，有那么一对大眼和可的小嘴，皮肤又足够水，就已经足够吸引毛小子们的目光。更何况她发育得很好，胸脯很鼓，也挺翘，拍张照片说是拍写真的小模特，也没敢不信。

如果不是她骨子里透着一高高在上的傲劲儿，小海朋友的宝座她也不是很难抢到。

“妈的老爹当个官儿有什么鸟的，整天觉着自己是太阳，你他妈是太阳，我还不是地球呢。凭什么围你转啊。……老张，借个火儿。”

差不多意思的话，一个星期里总也要出现个两三次。

老张从来不回话，只是递上一个油兮兮的打火机。

也许，这就是小海喜欢来修车摊的原因。

很多时候，们并不想听到回答，只是想要说，仅此而已。

当没可以说话的时候，才会了解自己有多需要倾诉。

老张很少说话，也许，他的生实在没有什么可说。或者，没可说。

老张的修车摊突然休息了一段时间。

大概半个多月工夫，那一大摊子东西就锁在路边的三车上，只是不见。

除了需要修车打气的，并没什么其他学生太关心这件事。

多半只是家里有事而已。

小海还是照旧会翘掉半天的课，叼着没点着的烟晃到巷子看看，然后去旁边的网吧借个火儿，开始玩一些恨不得把键盘捶烂的弱智网游。

所以半个多月后老张回来，也就像他不见的时候一样，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反应。

也就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