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聆先声而知劲敌 留余地以养真才(5/6)

两只手抵住了席,放出本事尽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半截;每一送,定要抵个尽根。只是一件,抽便抽得急,抵却抵得缓。为什么缘故?他恐怕下去急了要得阴户响,恐怕邻舍家听见,弄出事来,所以不敢放手。了一会,那阴户里面渐渐紧凑起来,不像初的时节汗漫无际了。未央生晓得是狗肾发作,阳物大起来的原故。就不觉神百倍,抽送的度数愈加紧密。

艳芳起先不动声色,直到此时方才把身子扭几扭,叫一声道:“心肝,有些好意思来了。”未央生道:“我的乖,方才,那里就有好意思?且待我到后来,看你中意不中意。只是一件,我生平不喜哑事,须要弄得里响起来,才觉得动兴。只是你这房子狭窄,恐怕邻舍听见,不好放手,却怎么处?”艳芳道:“不妨。一边是空地,一边是家的厨房,没有宿的。你放心就是。”未央生道:“这等就好了。”此后的法就与前相反,抽得缓,送得急。送进去的时节,就像叫花子打肋砖,要故意使听见好可怜见他的一般。

翻天倒地了一阵,艳芳骚大发,里“心肝、儿子”叫不绝声,牝中水旁流横溢。未央生见他势来得汹涌,要替他搽抹了,重新再,就伸手去取汗巾。不想摸到手里被艳芳抢去,不容他揩抹。这是什么缘故?原来,他的生也是不是喜哑事的,与未央生所好略同,但凡事之时,水越来得多,响声越觉得溜亮。所以他平事随下面横流直淌,就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许丈夫揩抹,直待完事之后,索坐起来,把浑身上下拭个净。这是他生平的嗜好之癖。未央生见他不肯揩抹,就悟到这个缘故,比前愈加响弄起来。又翻天倒地了一阵,艳芳就紧紧搂住道:“心肝,我要丢了。你同我一齐睡罢。”未央生要骋本事,还不肯丢。艳芳道:“你的本事我知道了,不是有名无实的。如今不肯住手,弄了一夜,抵敌了两个,也是亏你。可留些神明夜再。不要弄坏了,使我没得受用。”未央生见他这几句话说得疼,就紧紧搂住,又抽了一番。两个才一齐完事。完事之后,不曾说几句话,天已将明。艳芳怕他出去迟了被看见,只得催他起来,自己也穿了衣服,送他出去。

从此以后,未央生晓去夜来,俱是从门里出,再不做梁上君子了。还有几次舍不得分别,连里也藏在家中。艳芳只推生病,不出去开门。两青天白一丝不穿,彼此看了雪白的肌肤,恣其乐。对门的丑隔一两夜过来一遭,未央生不好拒绝他,也时常点缀点缀,但不能饱其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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