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代价（7/18）

的隐，你会那样伤心？”

莹莹说：“因为，我还是有些世俗没有放开吧，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年，妈也很痛苦，也因为我的自私，最早想促成你和芸芸接近，只为了对你补偿自己心中的愧疚，却忘了还有其他我的，也需要我去回报。”

我捧着莹莹的脸，她红红的脸颊上，有一层圣洁的光泽。而她的眼睛，如很多年前的雪夜，钻进我的大衣里认真清数我的眉毛时，那样剔透晶莹。

我亲吻她的面颊和眼睛，虔诚而快乐。

然后莹莹微笑起来：“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也许这一生很短，那我们都努力起来，让快乐至死不渝，好不好？”

我说：“如果我们俩个都快乐，一刹那就可以永恒。只是，我能够让你快乐吗？”

莹莹脸色绯红起来：“我对芸芸说，如果她能把处给你，我就答应她永远和我们俩个在一起，直到她想离开的那天。我想，她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进处的身体，陈重，那是什么感觉？”

我说：“麻木，我只感觉到麻木。花飞舞啼声初试，眼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做，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血走，坚挺。

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色，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

似乎有月色照下来，皎洁而柔美，莹莹披着的白色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一个，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我以你的为荣。如果真的有来生，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着，然后死心塌地做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和眉毛，怎么也亲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亲我。先去哄芸芸高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做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