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起拥抱的理由（7/8）

一下，再滑进下面的缝隙。

偶尔一次刮得重一点，芸芸的腰肢就会骤然从床面上悬空起来，然后再慢慢落下。这个过程让我无限沉迷。

很久，芸芸轻声问我：“哥，你是在和我做吗？”

我愣了一下，犹豫着说：“是的。”

芸芸说：“可是做……不是应该进身体里去吗？你怎么总在外面动？”

我又听见莹莹在那个夏天一次对我说：“陈重，放进来一次好不好？”

“因为你还小，放进去就会伤害到你。我你，心里舍不得。”我几乎把芸芸当成了莹莹，因为这一刻，旧时的莹莹就重叠在芸芸的身体上面。

然后我清醒过来：“芸芸，你怎么知道做是要放进身体里面去的？”

芸芸说：“我见到过……妈妈……”

见到过？如此清晰地看见？孩子即使看到父母做，也不太有机会详细观摩吧？

小姨……也太不小心了，会教坏小孩子的。

“哥……”

“什么？”

“如果你想，就放进来，我不怕……”

“哥这样很舒服，不用放进去就很舒服了。”

芸芸按开床的台灯：“哥，你有没有骗我？”

我望着她的眼睛：“没有。”

芸芸放下心来：“嗯。”

她伸手要去关灯，我拦住她：“等等。”

“怎么了，哥？”

“我想看看你。”

芸芸脸上的红晕仍未散去，眼睛里居然有一抹小般的温柔。这样的小妖，怎么看怎么招喜欢。

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嘴，芸芸张着嘴，试探着把舌伸进我的嘴里。

好美啊，我亲了很久才把她的舌吐出来。

“接吻就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做？”

“再长大一点，最少要等到十六岁。”莹莹就是十六岁生那天，才真正和我做的。

“等我十六岁，哥还愿意和我做吗？”

“如果到时候你仍然喜欢哥哥，哥就答应你。不过到那时候，芸芸不定喜欢上哪一个小帅哥了呢。”

“这一辈子我只喜欢哥一个。”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见底。我不会像她和莹莹那样读懂别的眼睛，可是我仍然感觉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