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4/7）

事！来来，你不牛么，你过来我他妈剁了你！”小服务员在外边喊了一嗓子：“110 已经到路了！”俩男互相对了一眼：“你妈的，今儿这事儿没完！告诉你，没完！”薅着老凯的胳膊就往外跑。老凯满脸是血，踉踉跄跄的跟着出了门，仨消失在夜色之中。

又过了五六分钟，警察才到。实际上区公安局就在李秀玲她们“上班”的舞厅背面隔条街，距离这里也就三分钟的车程。小服务员的确打了电话报警，只是后来虚报了110 的速度。饭店里一片狼藉，收拾的收拾，道歉的道歉，哭的哭，安慰的安慰，拿毛巾敷脸的拿毛巾敷脸。俩警察挨个问了一圈，饭店老板和厨子作证，李秀玲她们来这吃饭，无缘无故就被骚扰了，还是对方先动的手。彼时没有监控，众大致描述了那三个的体貌特征。老板可谓是损失惨重，那三个没结账就跑了，李秀玲她们这桌又给免了单，外面散台还吓跑了两桌，杯盘碗筷打碎若。开门卖酒，遇到这种况只能自认倒霉，好在没弄出什么大事儿来。

做完笔录，警察临走记下了饭店的电话。张晓芬她们不愿惹麻烦，又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便推说自己没有联系方式。仨出门，也不敢在外边溜达了，张晓芬自己一辆三，卢玉和李秀玲合乘一辆，各自回家了事。

转过天来仨在舞厅相遇，谈及此事仍然心有余悸。张晓芬还多些气愤，同时对卢玉当时畏缩怕事的状态也表示了一点不满。她倒是对李秀玲那一啤酒瓶子大加赞赏。考虑到有昆哥看场子，在舞厅大致上不会出什么事，她们几个又都住的不近，来回都是坐车，大约也没什么问题。一两天风平静的过去，也就没提起这事了。

三天后卢玉去了医院，之后一直没来。手术如果顺利的话，她应该是在家休养。李秀玲又要了张晓芬的p机号告诉婆婆，仍然约定暗号三声。张晓芬对她亲热了不少，以前大约只能算个朋友，如今就像姐们一样了。可惜卢玉不在，她接活儿就只能自己应对，这事儿李秀玲倒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过了两天，李秀玲正站着，寻思卢玉那边也不知道咋样了。张晓芬突然从旁边冒出来，后面还拽着个男：“呐，这就我那个姐们，我跟你说啊，身材老好了，你跟她跳十块钱儿的呗……”李秀玲听见前半截吓了一跳，以为张晓芬又是来拉她伙呢，全听完才明白，这是在给她拉。舞厅里常有这样的况，如果某个男看上去比较好哄，又不差钱，往往就会被陪舞的介绍自己的姐们给他体会。在没机会吃独食的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