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弦断(14/32)

我说,秦露啊?我纪鱼,你能不能来红豆林一趟?我有重要的事问你。

电话那边停住半晌说,好吧,看来到了位报打不平的。呵呵~

我丢下电话给文起。反复思索始终不解这心如此之狠还笑的出来?

想起那首剥皮的诗,青蛇中刺,黄蜂尾上针……算了,有侮辱士之嫌,就不罗列了。

我在房间里面边来回的踱步边说,文庆呢?车子今天骗都要骗过来。

给这种没有办法理论。

文起说,你就别搀和了好不好?J哥!

我说,今天我要喊你一声累娃。我实在看不惯你娃这个P样子。

文起说,没得用。我前几天准备用他的车到处买点结婚的东西,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他都找不到。他开始说师傅开车在水碾河,一会说在营门,一会说又在衣冠庙……感是在周围团团打转就是永远开不到这边……

他说着眼中的泪水流出来,他摸摸索索的按着胸半天,又无奈的拿了我的烟点上。我说,那你老爸老妈不管唆?

他抽了烟,嗫嚅着说,你不是不晓得,他们身体不好,我妈高血压害怕受不了这些。我不能说……

我以前一直认为文起输在稳重,没想到感的闸门打开之后如此惊

他边说还啼泪流,痛苦的甚至抓狂。我心说,哭吧让所有知道你也是有感会思维的。

我的烟还没点燃,他反而停下来。

他掐了烟,又摸了摸胸把手伸进去。我开始怀疑他有没有心脏病。

他从怀里掏出个纸包,颤抖着摊开露出些晶莹如雪的末。然后像恶狼一样把鼻子凑了上去。

等我伸手去抢,他鼻子咻的一声没收了全部。

我走过去把他抓着领子提了起来,我咬着牙说你这没用的东西。竟然玩品位玩到白的地步了。

他闭着眼睛,含笑不语。如同砧板鱼,任切和剁。

门开了,隆隆的脚步声伴随着酒气扑过来。我看是秦露。秦露酒醒了样一掌推开我,挡在文起前面,满脸怒容,好像要把我剁了。

漫的有一种感叫相濡以沫,还有种感叫相忘于江湖。

我见识了前者,眼前我只希望文起忘掉所有的痛苦,忘掉秦露于红豆林。

我盯着她眼中滴血说,秦露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堕落成啥子样子?

我拿起那张还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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