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家团聚（4/26）

墨蝶。

“别碰本宫！”柯墨蝶肩对我一撞，我踉跄着被撞开。

“本宫这个词在月宫可不能用。”师尊玉手一合，柯墨蝶眉蹙颦颦。

“师尊，别杀她，她无意冒犯的。”我赶紧向师尊求辩解。

“你是想两个都要？”柯墨蝶明明没什么表，我却感觉她要把我吃了。

“你这风流多的家伙，不愧是修炼阴阳合欢大法的。”师尊挥挥手，柯墨蝶束缚松开一部分，她笑眯眯看着我，眼里满是戏谑。

“不是，不是……只是不想看你们在我面前自相残杀。”我说不出理由，本身我也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不忍心，看不惯，就是滥。

就是当时对柯玉蝶心一软，没正确认识到姐妹二宛如仇敌的关系，自相愿的以为柯墨蝶重视身边等于重视亲，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你一直都是那么天真，对狠不下心。”柯墨蝶语气里分不出好坏。

“我……”

“笙儿，要我帮你把她留在身边吗？真美，我见犹怜，难怪你想要。”师尊突然开，她掀起柯墨蝶的面纱感慨说。

“杀了我吧，我不会侍奉你的。”柯墨蝶平静的对我说，显然感受到了侮辱。

“那就不侍奉，娘娘，对不起。”我像是皇帝一样背叛她了，突然觉得自己挺烂的。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不是我夫婿，你我之间也只有过易关系，你不必顾及我，况且你也没有过我，只是贪恋我的容貌而已，现在，玉蝶已经满足你了。”柯墨蝶气息平稳说，疏远的距离感像是一堵高墙把我们隔开。

“娘娘，不是，你听我……”我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

“杀了我，你可以和她双宿双飞了，不杀我，我依然会继续追杀她们，你自己选择吧。”柯墨蝶闭上眼，引颈受戮。

她的话成功引来柯玉蝶的敌视，柯玉蝶扯着我的衣角，像是害怕一样。

“我不会杀你的，师尊，请放她走吧。”我感觉我是风箱里的老鼠，做的尽是两受气的活。

在柯墨蝶面前给柯玉蝶求，在柯玉蝶面前放柯墨蝶走，做的事首鼠两端，两都得不到，优柔寡断正常看了都得脑溢血。

然而一个是孩子妈妈，一个是十年实质的夫妻，我也只能如此决断。

“不留下做鼎炉吗？这可是大好的鼎炉，为师可以帮你把她炼成偶娃娃，一辈子供你亵玩享用。”师尊确认般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