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低吟浅唱（4/22）

孩们已经开始齐声合唱。似乎是不小心把“胸膛”唱成了“心房”，奥利维娅被金伯莉窃笑着用肩膀重重一拱，引起了前者的一阵还击，却差点撞到了另一边正低着脑袋看脚尖的康妮，然后——不出所料地——又波及到了围观中的伊蒂丝和黛安。嬉戏打闹中，因男士在场产生的些许拘谨气氛消散得净净。

带着莫名的笑意，兰尔乌斯抿了一小手中的气泡酒，等待《胡安妮塔》第二段主歌的开始。然而这一次，似乎有两个声音同时吟唱着不同的词句：“指尖于幽谷徜徉（当你坠了梦乡）“月光映在你红的脸庞（今夜的月色又一次流淌），“然而任溪水流淌（然而高照的晨光）“花隙内却感到愈发空旷（证明这场睡梦虚无空）。”

“咦？和我印象里好像不太一样？”伊蒂丝首先发现了不同。

“大概是为唱片专门录制的特别版本，有些差别也很正常吧。”

黛安歪着脑袋，似是在努力记忆着歌词的内容，边顺回答了她的疑惑。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她们竟都没有注意到曲中所蕴含的、那不加掩饰的色暗示。

“寂寞的你难道不想（温柔的你难道不想）“亲吻那炽热跳动的（为你那孤身的叹惘）？

“你的欲求早已明朗（你的芳心或已明朗）“何必自缚于贞洁的牢房（尽皆付于那虔诚的过往）？

“妮塔！胡安妮塔！

“请允许我流连于你的睡床（请允许我驻留在你的身旁）！

“妮塔！胡安妮塔！

“成为只属于我的新娘（成为只属于我的美丽新娘）。”

一曲终了，不知不觉地，孩们的神色变得恍惚，仿佛仍沉浸于一场无法醒来的桃色幻梦。

“咳咳！”

看到一切都在如自己预想般发展，兰尔乌斯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些许嘲讽。清了清喉咙，唤回了她们的思绪，见到五一齐向他看来，男举起一叠扑克牌：“好了好了，光听歌也会无聊的，不如玩会抽牌游戏？总共六个，我们可以玩五张的。”

“啊！我……我不玩扑克的。”康妮犹犹豫豫地开，随即又小声而快速地补充，“但是我可以帮忙发牌……”

“她家里管得比较严，和赌博有关的东西都不许碰的。”黛安帮着解释了一句。

“对了，规则是什么？”

“最简单的。每五张牌，二十个筹码，两加注。”兰尔乌斯从桌上的玻璃罐里抓起一把五颜六色的硬糖，“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