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9）

么伤害，只不过卡了一跤，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她坐在地上摆出撒娇的样子让我抱着她，带她继续逛，我很轻松抱起她，她看起来像累了一样，把枕在我胸，一会儿又搂着我的脖子要亲亲。

在另一间屋子里，这里用作浴室，在一角有一座小型的大理石泉，铃兰对这个装置很着迷，趴在那盯着向外流出的水柱发呆。

我提着我要给她的另一件东西放在她的身边，在一个鸟笼里关着一只会说话的鹦鹉。铃兰对这只彩色的鹦鹉非常喜欢，养一只小宠物对她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慰籍和放松，她也在空闲时间就教这只鹦鹉说话，但每当我想听铃兰对鹦鹉说什么的时候，铃兰就会默不作声，等我走了继续和鹦鹉聊天。

铃兰母三是这座小花园的主要住户，加上几个她们同乡的在这里收拾打扫。她们一直在嚷嚷嫌热，我现在脆规定她们在这里把阳光一遮起来，就不许穿衣服了，要全天一直保持赤，薇拉小倒是无所谓，她很快适应了这种赤的新生活，她现在肚子已经很大快要生产了，和铃兰，雪滴就要做一番斗争，但我觉得并不必要完全摧毁她们的羞耻心，欣赏她们半时慌忙遮蔽身体的娇羞样子更加有趣。

只有脚是在室内时必须要露出来的，铃兰姐妹都有一双洁白的小脚，我常会驱赶这姐妹俩在小花园里跑动，保持必要的运动量，就和遛狗，压马一样。

累了的时候，铃兰就坐在水边的石上，把小脏脚伸进那条工堆砌的流水小溪里清洗，很像我们初次相见时的样子，只是这种工水体里没有鱼虾让她垂钓。

在铃兰的主持下，这些流落异乡的们举行了微型的五朔节庆祝活动，她们被限制不得走出这座小花园，利用手可以得到的材料制作纪念物和礼物，缺什么铃兰负责跟我要，只有这种时候，铃兰会变得温柔和而粘，她也谨慎的试探我能允许的边界，不奢求更多，也不挑战我的底线，而是在我答应后，又退一步较少的索取，铃兰在这点上是聪明的，也是她比妹妹可的地方。雪滴完全不敢提要求，什么都不说，珍惜主的施舍，并把主的每一点赏赐当做不可能再有的恩惠。

我送给铃兰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一面威尼斯制造的玻璃镜子，这种镜子照出来的影像和真一样，这件东西很快被她们那些小淘气抢疯了，但都小心提防的不敢碰镜子，而是小孩之间厮打起来。

我让铃兰坐在地板上，对着镜子拨开自己的阴唇看，用手伸进去触摸，那是一种混合了好奇和羞耻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