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女体“堂食”（5/9）

”告示牌，把大门打开，晚餐时间开始，从张伯开始，各就各位，各司其责，但就是不见我妈妈和托德爹他们的踪影。我问张伯刚才托德爹跟他说什么，他闭不答，只是让我不要越过那个洗手间关闭中的告示牌。

接下来两个小时，我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送外卖，回到店里的短暂间隙一直不见我妈妈，而走廊后面的洗手间还一直处于“关闭中”。等到我终于有时间歇气，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趁没注意，我偷偷闪到走廊里，站在洗手间外面偷听。洗手间的门锁着，从里面传出熟悉的体撞击声、黑音男子亵的嘻笑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被抽时发出来的娇弱呻吟，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妈妈。过了没几分钟，就听到黑前那种特有的嗥叫。

这时候张伯又叫我送一个外卖，我不得不赶紧从走廊里闪出来。张伯看到我忙把我拉到一边臭骂了一顿，意思是我不要命不要紧，他可还要做生意呢。看到张伯怕成这个样子，我悄悄的问张伯那些黑是什么来，我妈妈再怎么骚再怎么欠，他们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够。张伯先是摇摇不肯说，我再三恳求他，看在被糟蹋的是我亲生母亲的份上，怎么说也该让我知道他们的底细。

张伯叹了气，才告诉我，那些黑是黑蝎子帮（ rpn）的，这个帮有几百，全都是黑，都有案底，每个黑蝎子帮成员左胳膊上都纹着一只巨大的黑蝎子。这一带附近的帮派里，数黑蝎子帮的实力最大，垄断了毒品和卖两大行业，别的帮派没有能与他们抗衡的。话说回来，张伯盘下这家餐馆六年多，至今为止黑蝎子帮除了每月来收保护费，三天两来吃吃霸王餐，倒也跟他相安无事。不过，黑蝎子帮的他绝对不敢得罪。

我又问张伯托德爹让他做什么，他推脱半天才告诉我，他们只让他关闭后面的洗手间，不要让外到后面来，他们帮里的来了会直接到后面去。原来托德爹他们几个后来不久就离开了，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每拨四五个，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三拨。张伯说完催我赶紧去送外卖。

等我又送完三个外卖，再次回到店里，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半。在张伯那里帐时，我心里一直惦念着我妈妈，正要开问，只见五个陌生面孔的黑爹显然是刚刚在后面糟蹋完我妈妈，从后面出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笑着往外走，等他们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溜到后面的洗手间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我妈妈面对墙壁坐在抽水马桶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