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红玫瑰（2/3）

到了一边，一侧走上来一位妖冶感的美，那声音的确也有一些动：“各位老板，我代表灿灿小姐，对大家的捧场表示衷心的感谢！下面，哪一位老板愿意单独捧一捧我们漂亮的灿灿小姐？”

“我，小弟不才，我出两千！”

此声如宏钟，膀大腰圆，主持话音刚落，他就站起来叫了价。

他知道两千元不会到手，但并不是他缺乏诚意，而是多少时间以来，这个歌厅里就没有过以这个价落锤的，比他有钱的海了去了。叫了两千，也算是过了称雄的瘾。果然，很快就有接了过去：“两千五！”

“两千六！”

“三千”“三千八！”

“四千！”

“五千！”

还是有叫到了五千，每到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再顶，要是再顶，叫价的双方恐怕就会侧目而向了。

停了数秒之后，场内一片静寂，无再应。喊出了五千的那位老板，整了下发，往台上走去。因为在“红玫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出了落锤的价格，谁就有权利上台去当着大家的面，接受灿灿小姐的一吻，并把穿着旗袍的灿灿抱起来，以示支持。

“我出一万！”

一声既出，满场哗然。从歌舞厅营业以来，还没有为为灿灿出过如此高的价格。大家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中间的一位光身上。

“一万！这位先生出一万，还有更高的吗？”

主持分明有些激动，灿灿站在那里也禁不住向这位肯出一万元为她买场的老板投来感激的一瞥。从来没有这样支持过她。

一片寂静之后，场内很快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那位出到五千的老板，自认这五千与一万之间距离太大，并非有意与他一个作对，因此心甘愿，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待那从座位上起来，才发现，这近一米九的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练过的把式，而从其面相上来看，此绝非善类。而且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尤其是那眼神，让发怵。

此在往台上走的当空儿，大卫一手撑着下，静静地观察那走路的姿势。他已经十分肯定，此正是江湖上说的“大猩猩”真名陆福根。此地盘在离这里二百多里的归山市，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心想来者不善。但观后事如何。

那大猩猩慢慢地走上台去，还不时地回与下面场子里的客们拱手揖一揖，意思是“大家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