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秋千绳上酣战骚人 柴草堆中几番云雨(6/9)

早出门去了。

那冬梅觑得玉凤走了,不胜欢喜,溜出卧房,直奔东生书房,扒着窗棂偷看,见房内无,又奔卧房,听了半天,亦不见动静,心中怏怏,赌气而回。

你道这时东生藏在哪里?原来在父亲书房中查找医书。因其纵欲无度,那话儿有些委靡不振,再被那玉凤夜相缠,肾水渐亏,连眼都有些花了,遂欲寻些方儿补治,再贪鱼水之欢。翻了半,灰尘满手,也未寻得,倒在无意中,见一春意儿,遂站在一旁,边看边摆弄起来,看着那话儿又硬起来,正骚痒间,忽听门外响动,忙转至桌后,原来是仆路过,遂站起身,将春意儿往怀中一揣,推门见四下无,慌忙去了。

潜至卧房,上得床去,放下帷幔,褪下裤儿,见那物儿一跃而出,用手捻住,摩动一回,又取春意儿观看,连看边弄,阳物亦逐渐涨大起来,不时竟粗大一围,倒亦威武。比那药还见效。

正弄得起兴,忽闻外面喧哗声起,忙将春意儿藏掖被中,扯住锦被将下身盖住。

俄尔,门帘掀动,玉凤婷婷走了进来,见帷幔低垂,遂问道:“郎君睡耶?”

东生亦不敢做声,装作睡着,玉凤上前挑开帷幔,见东生面色红,鼻息声重,遂又问道:“郎君病耶?”

又用手加其额上,热如炽炭,大惊道:“才去半,郎君不意热重如此,待妾身取冰水为郎君去热。”

言毕欲去,不意瞥见锦绣被上,牡丹图中,起了个包儿,遂伸手去摸,知是那话儿,遂笑道:“郎君原来欲火炎炎,将整个都烧焦了,冰水何用?”

正说话间,东生猛然跃起,将玉凤搂卧床上,急解裙带,心肝叫。

玉凤亦不推辞,任他所为,嗔道:“郎君昼夜驰骤,不亦厌战乎?”

东生叠压其上,正扯上衣,遂道:“娘子对阵,何忍披靡而去,兵贵神速,娘子接招罢!”言毕,捻住阳物就.玉凤身子不住扭动,褪尽衣掌帮着他尽根扎住,东生亦不大动,进退徐徐,挤压顶施,弄得玉凤足儿手儿动不停,儿颠颠,东生边边揣摩那春意上的说辞,那话儿遂像老汉行路—般,慢慢腾腾,弄得玉凤欲死欲活,好不难过,遂连声哀求。

东生出神却未化,那物儿在牝户中渐渐软了,加之玉凤又动了几动,遂滑出如死鱼一般不动了。

玉凤那里面空空如也,好不败兴,心中暗骂无用,又用手去抚摩,醉翁一般,哪里扶得起?只得悻悻做罢,穿上衣裤儿下床。

东生忙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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