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溅马场(12/17)

彩,鼻翼煽忽着粗促的喘息,红唇白齿间吐纳着糜的哼唧,捆绑得结实的苗条身躯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不一会毛茸茸的阴户里就渗出了,顺着在阴道中的木棍点点滴下。娇娇的这种表现,在场的二万多名观众中,恐怕只有我一曾经目睹和经历过。那就是五年前我俩作时,娇姐骑在我身上,用阴户套弄我的阳具时的景。我了解,娇娇本来就是个欲强盛的,在‘三不管’那个特殊的环境里,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故意勉力压制着自己的欲念。只有在我这个弟弟面前才会表露出本来固有的,这也是当年我的专利。今天在这生命即将终结的时刻,大概她也意识到,目前她的所有隐秘和私藏都已经露得净彻底,一切的骄矜和做作都变得丝毫没了意义,于是就施展出演员所具有的浑身解数,毫无顾忌地放纵着自己的欲,作出了如此这般的举动,给予所有在场的观众一次痛快的满足和真实的刺激。

于红娇的彩表演,立即博得了全场观众的热烈反响,顿时整个跑马场开了锅、了棚,有那徒恶少看见漂亮体示众的,而发出的戏谑和嘲弄的笑声;有那尚存民族气节的国者,目睹本侵略者肆意残害中国,而发出的愤怒吼叫声;有那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本征服者,看到中国的自相残杀,为他们霸权的胜利而产生的得意欢笑声;有那稍有侠义心肠的仁志士,眼见在本鬼子的指使下,中国正在侮辱自己的同胞,而周围的中国却还在兴高采烈地观赏,从而发出伤感的哀叹和惋惜声;还有一些说不清是何观点立场的单纯看热闹者、惟恐天下不的好事者等等,毫无目的地叫嚣和哄闹声;还有几个标榜权解放和怜香惜玉者,对任意作弄和而表示不满的嘘嘘声。一时间,笑声、闹声、骂声、叫声、哭声、叹声织在一起,响彻在跑马场的上空。

绕场才半周,娇娇已被激发得高数次,却仍处于神亢奋的状态,囚车的底板上已沉积了厚厚的一层,看来那碗药的功效还真不一般。囚车慢慢地推到主席台对面装饰着布景的“古代街市”里,忽地一下街面上涌出了许多老百姓前来围观游街的犯,他们大多数都穿着明代的服饰,这时我才意识到出了差错,这出戏里官吏及公差都拖着长辫子是清朝的打扮,而士兵们又都是明朝的装束,看来都是从各个戏班子里七拼八凑借来的行。反正这出戏本来就是本鬼子为了寻求刺激的闹剧,谁还会去考虑艺术的严谨。再说这些涌向街的老百姓们,指手画脚、大模大样、高谈阔论,嘴里“咿哩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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