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8）

“有，不过……”

“你还想解释？石堂玉当时给你多少钱？”

“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她认真地举起右手说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说要送她回去，我知道他们认识，比较放心，就答应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带回局里去，你不会招的。”必胜故意吓她：“她在你这边上班，时间不到，你会放她走？姓石的是块什么料你不清楚，你会以为他真的会送她回家？”

“我的大少爷，你饶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来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第一趟来说要查未成年少，又指明查阿娟，这一回又说我拉皮条，对象还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晓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实说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们想什么，但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客就是大爷，我要不准他们带她走，下回他们就不会来了，所以，我记得我曾跟小石说过，要他别玩得过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还在我这上班？可见没发生过什么事嘛！”

“的确没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死了个下流胚子。”金必胜完面前的酒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有洁身自，为了生意，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员工，被狼带走，你的行径比那些老妈又好到哪里？我。”

他连粗话都出了，可见他有多气。

“金长官……”陈小姐还想说什么，但他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胜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务了。

他们一行十余名员，携长、短枪，穿防弹衣，分乘四辆车往郊区走，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停下，悄悄下车后，小队长一个手势，使成网状散开，向别墅包围而去。

鸟叫虫鸣，空气沁，这是个晴朗的早晨，但对别墅内的而言，却是个阴暗岁月的开始。金必胜和同事掩至门后，他按了几下门铃，隔了约一分多钟，里边有问是谁。

“查电表的。”金必胜叫道。

但门却没开，又隔了一会，竟传出枪声。金必胜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并纷纷掏出枪来还击。一阵纷之后，枪声停止了。

“里面的注意……”小队长用扩音器喊道：“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弃械投降……”

别墅内有吵杂声，又过半晌，里面再度开枪了，这时候小队长用无线电通话器下命令：“冲……”

金必胜这一员勇将二话不说，带就用身体去撞门，可惜被弹了回来，他和同事再合力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