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程（13/16）

沉闷的悲鸣之后，对准脚边的塑料盆，用力一拔。

的低吟骤然尖细，笔身裏着一圈白腔“卟”地脱出小孔，一道激流紧随其后于半空划出一条抛物线落盆中和已经积攒小半的微黄体混到一起出一圈圈经久不息的波纹。

“瞧瞧，又尿了。”男揶揄了一句，继续问道：“在马桶上坐几个小时了，腿都麻了吧？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程勇！恨声道“你图得..无非是我这具身子身子给你了就不要得寸进尺！再我，我跟你同归于尽！”

“你敢吗？”

面对同样的问句，却不再犹豫，冷冷回道“你试试！”程勇“呵呵”笑了几下，连声道“好”，像是服了软，隔了几秒又忽然问道：“要不再来学校？耳机里只有沉重的鼻息。

“不在你儿子课桌.上弄了！换个教室也行！”

等了一阵还不见回应，他貌似疼道：“哎哟！里面太暗了我也是直到那天做完.才发现底下是他的桌子嘛！““程勇…你这个王八蛋！！”

颤着声骂道，愤恨的语调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程勇不以为意，反而咧了咧嘴。他换了气，刚要再.说什么，耳边忽然传来滴滴”的提示声。

瞥了眼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他对说了句“我先接个电话”，随即切到新的通话。

“你不在办公室。”

没等他“喂”出声，耳机里，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径直道。

“我为什么要在办公室？”

程勇挑眉回道。

“你在哪！？”

“宿舍。”

一则简短到有些过分的通话结束之后，他摘下耳机，望着墙壁思考一阵嘴角慢慢勾起一道微不可见的弧度。

窗明几净，井井有条。这是小伟进到老程宿舍后的第一印象。与其昨所述不同，房间里并不杂甚至足称整洁，唯有一淡淡的尿骚味萦绕鼻尖，使心生嫌恶。

小伟皱着眉打量室内的环境，像个查寝的领导，而程勇也耐心地等待男孩观察结束，到其收回视线，才开道：“说吧，有什么事？”

“我要和你做个易。

不同于班主任语气的淡然，小伟的嗓音一片冷肃。

程勇愣了一下，仿佛听到什么荒唐的言论，笑问道：“凭什么？”

“你为什么加我好友？”

小伟反问一句，不待对方回答又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