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真好（8/11）

来。

季婵溪偶尔会来像他询问一些关于修行的问题，他也将万年来的所见所得说与她听，陆嘉静依旧勤勉修行，等待着下一个修行关隘的到来。

林玄言慢慢炼化着身上的剑茧。

那是他的鞘，他一直期待着自己出鞘那，剑合一，一步直通圣，锋芒便是世间最锐不可当。

北府枯燥，陆嘉静偶尔也会将那些壁画点睛，使她们重新活过来，带来给林玄言唱歌舞剑一番，那是这枯燥的北府里难得的生趣。

只可惜那些壁画子只能听懂指令，无法流。应该只是封印了她们生前的几缕片魂。

新年的那段子，他们都住在一个屋子里，季婵溪与陆嘉静同床，少每枕着陆嘉静软软的胸脯睡觉，这一直让林玄言羡慕不已。

而陆嘉静对于这个清冷少也有种与生俱来的宠溺，也时常将她搂在怀里揉着娇躯。

少对于她的抚摸不算喜欢但看着每把她当枕的份上也不抗拒，在陆嘉静走后她便将这份气撒在林玄言上。

而她的修行一直不算顺利，鬼道终究只是小道，那些可以当做参考的前辈一个个都是不得好死的大魔，对她没什么参考价值。

静修半个月之后，她道心终于稍稍平静了一些。

只是想与林玄言去说一些修行感悟的时候，林玄言却劈盖脸地说了句：“你的路走窄了。”

季婵溪有些生气，道：“我知道鬼道在你们眼中终究是小道。”

林玄言道：“这个世上从没有什么小道大道之分，我曾见过一个平凡的僧，在古庙扫地七十余年，七十年如一，除了扫地之外再不做其他事，最后却扫出了一个金刚不坏的通圣境界。”

季婵溪懒得追究故事的真实，问：“你想说什么？”

林玄言道：“鬼道真正修的，不是阴邪，不是修罗，而是生与死之间的大喜与大悲，若能得悟，便可超脱。”

季婵溪如有所悟，继续问：“生死喜什么？悲什么？”

林玄言道：“喜悲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大字。”

季婵溪道：“生死自然都是大事。”

林玄言道：“生与死都具有必然，既然是必然之事，便不算大事，你需要体悟的不是生死本身，而是其间所展露的脉络，意义，或者道的本身。”

季婵溪不再说话，她闭上眼，若有所悟。片刻之后睁开，瞳孔中依旧有微微的迷茫。

但她还是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