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荒山野岭，一岛一城（6/11）

楼开启，虽然传说中许多不可一世的高手都曾折陨其间，但是大道的诱惑如何能够抵挡。而当时叶临渊隐约有种预感，自己的大道机缘便在龙渊楼之中。

陆嘉静镇重道：“当年在龙渊楼中，你到底见到了什么？”林玄言长久无言，最后在陆嘉静忍不住要开询问之时，他才轻声呢喃道：“很多事我还没有想明白。当年在龙渊楼中所见太过诡异，至今忆起，依旧不寒而栗。也是那一次见闻，让我再也无法忍受闭关的决心，而那时候，殷仰又送了我那柄据说是龙渊中取出的古剑。我知道此关凶险，但是大道的诱惑太大太大，哪怕希望渺茫，我也无法拒绝。”陆嘉静面色依旧平静，这些年她也曾经推演过许多次，其中许多关节她也已经猜到。其实说到底，这件事真的很是简单，甚至谈不上机关算尽。

“他送了你一个关，你窥见大道，难抵诱惑，即使明知死关，但是你依旧闭关。一关五百年，这五百年便足够他做许多事。”陆嘉静问道：“就这么简单，对么？”

“是的。”

“但是最后，你依旧什么都没有见到。”陆嘉静叹息道：“最后你只是易物易，时过迁境，一无所得。”

“是的。”

“但是你失去的是五百年。”

林玄言沉默不答。

陆嘉静继续道：“还是你觉得五百年对于你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曾经我是这么想的。”林玄言没有隐瞒：“那时候我一心只有通圣之上的道，什么剑道，朋友，利益，甚至是徒儿，，在我心中都比不得大道重要。”陆嘉静冷笑道：“你活该。”

林玄言轻轻摇，“所以我回来了。或者这就是命数使然？”

“那你究竟是谁？”陆嘉静平静问道。

她问的自然不是你是谁，而是你究竟想成为谁。

林玄言不再迟疑，他看着陆嘉静，微笑道：“我是林玄言。”从这一刻起，五百年前那个剑试天下的绝代剑仙已拔剑自刎，从此间只剩下林玄言。

少年雪白的衣衫沾了许多尘土，他忽然的微笑却是灿烂，五百年都一笑置之。

他忽然拥上了陆嘉静柔软的娇躯，耳鬓厮磨，“这一趟北域之行，不管我们遇到什么，就当是游山玩水，见山开山，见妖斩妖，可好？”陆嘉静思绪依旧有些散，却下意识地轻声道：“好。”她樱唇不再苍白，泛上了些许血色，望上去温润如红玉。前两的翻云覆雨忽然涌上心，林玄言欺身而上，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