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9）

我看烟儿有些心不再焉，不得不再次提醒她：“下面就要论到你了。你现在别三心二意的，调整一下内息，再想一想以往练剑中你最常见的弊病失误。”

烟儿白了我一眼。她内力少得可怜，规定每天晚上两个时辰吐纳运气，她多半时间都是看书。

烟儿自母亲离世之后，用了三四年时间才走出来，对于学武她一直就比较抵触。

她身子文弱，格喜静，除了我，跟其他的师哥师姐都不流，面对她父亲更是罕言寡语，甚至眼神的流也不多。后来师父一再问我，若兰姨离世的那一刻，她是不是醒了，看见了什么，我反复回忆，认定她是听到我的哭声后才下床跑过来的。

烟儿天厌恶拳脚刀剑，打打杀杀的，却非常喜欢诗词歌赋，师父却是一付死脑筋，觉得自己身为当世大侠，置此边敌屡犯中原之时，诗词琴曲有什么用，儿的武功连自保都勉强，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烟儿和我刚开始学武时，他便时常训斥烟儿，后来发现她子很拗，每到练武就三心二意，惩罚手段升级了，连饿带罚，甚至动手打了她几次，但烟儿脾气刚烈丝毫不输她的父亲：你饿我两天？好，我第三天开始绝食……

她思念母亲时，我便是使足了浑身解数、用尽了全部心思，也不能让她展颜一笑，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有时整整一天她不出言，我便片刻不离她左右。

师父常年行走江湖，将她托付给大师娘，可大师娘也只能在生活起居上予以关照。

照料烟儿的绪感受，已经地镌刻在我的成长痕迹之中，仿佛成了我的第二本能。

师父与她父份越来越疏淡，在其学武时多有严格要求，烟儿的子很拧，不仅敢出言顶撞，有次被师父打了一掌之后，她竟然使出全力以撞墙——当然，师父武功极强，轻易地点中了她的位。可那时她才9 岁！格之刚烈，让在场之看了无不咋舌！

可怜我一个小小少年在她父关系上被生生成小大，经常要费尽舌，两劝和，大家有时笑言：这个小婿还是蛮懂事的。

我的身世不止涉及非常敏感的皇族秘辛，有太多忌讳，还与辽国的间细战有关系，整个青云门中除了师父，可能连常驻青云门的皇城司大职事，挂着副掌门名的老马都不知道。

“烟儿，七路飞鸿剑法中，你最熟悉的就是前两路，你闭着眼睛再想一想，第二路的封挡，关键是方位的把握，对应好剑上的力道变化，就足以应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