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5/10)

丁抓走一名蓝衣子。那子生得好俊,城里就是不一样,又高又白又,令她们好生羡慕。农中有见过张尚儿的,说到那子与张教儿有几分相似,却不知是谁。张尚吃了一惊,心道莫不是我那前妻又来见我,却被太师派捉了回去?他一时心伤如割,奈何此时婿蒙难,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当夜宿在儿家中,张尚好言安抚儿半夜,方令她不再难过。却又怎知儿心中所伤的,是被夫高衙内所骗,自比红颜祸水,害了亲夫林冲。

却说董超薛霸将金子分受己,送回家中。第二一早领了公文,背了行李包里,拿了水火棍,便来使臣房里取了林冲,押送出开封府来,监押上路。

辰牌时分,只见众邻舍并林冲的丈张教都在府前接着,同林冲两个公到州桥下酒店里坐定。林冲道:“多得孙孔目维持,这不毒,因此走动得。”张教叫酒保安排案酒果子,管待两个公。酒至数杯,只见张教将出银两,赍发他两个防送公已了。

林冲执手对丈说道:“泰山在上,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场屈官司。今有句话说,上禀泰山:自蒙泰山错,将令嫁事小,已至三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未曾面红面赤,半点相争。今小遭这场横事,配去沧州,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亲事;况兼青春年少,休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迫。

就高邻在此,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的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看官莫要心急,为何林冲竟说出此等言语?原来那晚林冲重伤之下被迫观春,受高衙内言语所激,一时无奈答应了,事后想来,却暗觉不对。总觉那子声音样貌,与妻子太过相像,若要说她就是他娘子,却又绝不敢相信,但心中不免疑窦丛生,留下阴影,再难平复。又想这高衙内实乃色中魔,竟敢当他之面与合,阳物之壮,技之强,实是超他想象,令他震撼不已!

他心想这等好玩色之,既瞧中他那娇妻,却说甚么不去碰她,只怕是心不一,敷衍他了事。无论那子是否真是妻子张若贞,以他那勾之能,只怕自己三年不在京城,妻子早晚也是他的了。更想自己婚后三年慢待妻子,从未令她当真快活过,往后回京之望又全在高衙内一身上,他既然如此喜欢他妻子,不如做个顺水。一来可教这恶少兑现诺言,三年后助他还京;二来也不误了若贞大好青春。如若不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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