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3/10)

,说道:“官放心,多是五站路,少便两程,便有分晓。”陆谦大喜道:“还是薛端公端的爽利!来到地了时,是必揭取林冲脸上金印回来做表证,陆谦再包办二位十两金子相谢。专等好音,切不可相误。”原来宋时但是犯徒流迁徙的,都脸上刺字,怕恨怪,只唤做打金印。董超道:“老薛,听闻林冲本是死罪,全仗太尉公子做,方死罪做活。

却说太尉又要结果他,怕有差错,故怕使不得。“陆谦笑道:“董端公恁地小心,说与二位听了也是无妨。衙内瞧中他家娘子,前后只为讨那欢心罢了。如今衙内瞒过了那,好事已成,太尉怎能轻留林冲命。”

董超道:“原来如此,小该当效力。”

三个又吃了一会酒,陆虞候算了酒钱,三出酒肆来,各自分手。殊不知隔屏有耳,三这番话,却被一听了去。

也是合当有事。这药郎张甑却好一个去巷酒店送药,刚取了钱,便见酒保请了薛霸阁,一眼瞧见陆谦。他识得此,知他是高太尉心腹,娶了林娘子小妹为妻。张甑这几说起林教因罪刺配沧州,曾两次去林府探望锦儿,安抚林娘子,均被锦儿冷语劝回。他既与锦儿结下私,便放不下她,总想帮扶她家,见太尉心腹陆谦请两个端公吃酒,心知有异,便留了心,见四下无,悄悄立于酒阁屏风之后,将三言语尽数听去。

听到二解差答应加害林冲,他心中叫声‘苦也’,当即两步并一步,一径投林府大宅而来。

也怪昨夜高衙内只顾与林家二彻夜乐双飞,一早又畅玩了一次晨欢,三玩得太累,美美酣睡至午后末时,这花太岁又搂着二在那张紫檀大床上取乐,只不愿离去。听到前院有重重拍门,惊得三慌张下床。高衙内害怕是张若贞父亲张尚问罪来了,吓得滚尿流,慌忙穿好衣服,一直狂奔后院旧门,从门外荒地择路走了。

锦儿急慌慌穿上衣裙,抢到前院,问明来,方才心定。林娘子收拾了床,也出门将张甑请进院中,一路便哽哽咽咽假哭起来。张甑见二脸带晕红,虽然不解,却不以为异,当即将巷酒店所听之事一五一实,备细告知林娘子了。

若贞只听得心如刀绞,胸蹙眉颦,脑中一阵眩晕,只感天旋地转,几要昏倒过去,幸被锦儿扶住身子,假哭也顿成真哭。她一时放声而哭,此时方知被高衙内骗了,本以为这登徒子一心一意帮她救夫,对他好生感激,还想着与他完聚三年,以报他救夫之恩,不想一切皆被这徒算计,竟换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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