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7)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什么……你要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体,彷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尿道被异物侵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佛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地继续,旋转着。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受着这非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紧接一。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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