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豢养（5/6）

母老虎弄到这个样子。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于死地的念。

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个猎艳计划，想不到会玩弄出命。

她蠕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她轻轻的点点示意。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大的从我的嘴里吸吮，但我要慢慢的喂她，让她小小的吸，轻轻地吮，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吸吮，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我把她吸到嘴里的水，倒吸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吸回去。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着我的津，滋润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

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我也觉得好象是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拥着她，迷迷糊糊的睡。

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的秀发，观赏着她令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了，胸前一起一伏，球也随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们，峰对我的抚好象有了反应，挺起了、硬起来。不会吧？也许是我一厢愿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这小骚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要活过来，活过来。”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

母老虎虚弱得象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

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说话，省点气。”我不待她说完，就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你这样恨我，脆杀了我，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放开手，她又说了。

“我不是杀狂，我不会杀你。我一时冲动，出手重了，以后不会了。你的脖子一定给我绞得很痛，一会儿让我涂些药膏，就会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语，加上怜的抚触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温柔，也不能抚平她颈上的伤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严格的训练，我绝对不会心软的。记着，你是我的猎物，关在笼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驯服，直至你对我完全顺服。”

“你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