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4/5)

春期总是相伴着的的痛苦和欢愉,有时候痛苦往往在记忆中烙下更的印痕。

记忆中我认识的孩中有一个比较主动外向的,她是北京工商大学的硕士,北京孩爽直的个,长得苗条秀丽。好像在学校有不少男生追她,但她理不理的,于是获得一个“冰美”的绰号。我们认识不久就来我的宿舍玩。有一天只有我们两在,闲聊着突然大家都沉默了。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我也仿佛中了魔法,把凑过去就和她接吻起来。

舌尖溢满甜香的气息,大脑也膨胀起来,晕晕乎乎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笨手笨脚地解开她的衣裤,她还轻轻在我耳旁笑言说:你想玩高难度的呀?我,此话一语成谶,老子底下竟然成阮小二啦!

很多的初次都是不成功的,所以欧洲有开放的老爸在儿子成年时往往会带着到院上生重要的一堂必修课。老子当时也这么安慰自己,一次不行再试一次罢。过几天跑到学校找她,在校园附近树丛中地上再试云雨急之中怎么也摸不着玉门关,她倒是很给面子,还说是不是她有什么问题需要到医院检查(其实家心里明镜似的哦)老子没脸再见她,后来打过几次电话我也没有接她的茬。如今想起来,这竟成我心中永远的痛,伊也成为我记忆中时常出现的美好形象,有一次梦中还与她相会并痛快淋漓地办了她。男在一定程度上也真是尚未脱型的动物胚子。

另一次则是我的自愿。一直以为是不能勉强的,否则就是强了。有一派观点认为被强也会达到高,可是身为男我今生无法感受,在这点上往往有不说真话(大抵遭遇强是沉默的少数,如果有着她讨论是否有快感那真他妈连牲也不如了)那次我出差到冰城,住华侨宾馆。由于是国庆假期,客很少。为我服务的姑娘面容姣好,热大方。我住的楼层没有别的客,冷清之下于是就老找她聊天耍贫。一来二去混熟了,她还热地陪我上街选购民族特色工艺品。

第二天跟朋友玩牌熬了通宵,回来倒就睡,醒过来天已是黄昏,整整睡了一整天呐。睁开眼发现床柜上放着一份饭菜,原来是她从食堂给我打回来的。这丫不错会体贴哦!不一会儿她来房间换开水,我叫她过来坐在身旁,握着她的手就往怀里拉。她挣脱开来,却又不走。我说晚上要找她,她俏脸一红,说还要晚上还要值班的。我说那就等你下班,她说不行,站起来,竟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叮嘱我好好吃饭睡觉不要胡思想,便带上房门出去了。剩下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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