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2/5)
的众,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
中撞下了山涯,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
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
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
。
数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
,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
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地印在白
的
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复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
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
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
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瘁的小凤,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
活、劈柴样样要
,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
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
不好或是邪
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
踢
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
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
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
。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
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里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
,从被子里把小
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